手册上对CAN 主状态寄存器（CAN_STATR）bit9 RXM的定义为：接收模式查询位：

1：当前 CAN 控制器为接收模式；

0：当前 CAN 控制器非接收模式。

这里“模式”实际上应该理解为“状态”，也就是只有CAN硬件在接收数据的时候才会置1，STM32和AT32实际都是这样的，其中AT32的手册写得比较清晰：

当前的接收状态（Currently receiving status）

0：未接收；

1：正在接收。

注：在 CAN 开始接收时硬件置位此标志，接收完毕后硬件自动清除。

STM32的描述如下：

RXM: Receive mode

The CAN hardware is currently receiver.

它提到的是mode，直译是模式，但是下面的解释可以看出这里要表达的是接收状态。

另外一些型号比如GD32，这一位实际实现就是“模式”，CAN初始化退出睡眠模式以后RS位就是1，无法正常指示硬件的接收“状态”。

CAN的一帧很长，需要上百个位，持续数百微秒，硬件接收完了完整一帧才会放入FIFO，软件才能查询到，所以如果软件想知道硬件是否在接收数据，这个接收指示位就很重要。

我实际测试CH32V203的CAN初始化完成以后RXM位是0，因此应该是和STM32/AT32一样的，实现没有问题，希望原厂能够澄清一下，如果能修改一下文档中的描述就更好了，避免歧义。